改變公司的DNA和公司文化可以做到的。不過,說這是一個困難和危險的企業是輕描淡寫。經驗告訴我們,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。
我們聽到很多關于在創業公司中,創始人所發揮的作用。我們也看到很多在生存和繁榮了數十年的蓬勃發展機構里,企業文化的重要性。但是這兩者之間具有決定性的聯系,而這卻沒有被發現,或是理解。
人與公司之間有一個不同尋常的相似之處。人是DNA的結合體—來自他們的父母以及他們各自的經驗。同樣,企業是DNA的混合體—來自他們的創始人和他們經歷的經驗。
但是和人一樣,公司會失去方向,和其創始人對它們當初的設想背道而馳。這當然發生在蘋果、惠普和索尼公司內。這也可能發生在雅虎,戴爾和星巴克公司內。然后會發生什么呢?你能改變一家公司的DNA嗎?你能僅僅突然“創造”企業文化嗎?或者你必須把舊的那個帶回來?讓我們來看看。
早期的比爾蓋茨是個注意力非常集中的人。有人說他患有亞斯伯格癥候群。誰知道呢?無論如何,他專注于軟件,但我認為不是軟件也可能是其它東西。他編寫編程語言,但他告訴IBM公司說他能可以提供一種操作系統。他之前從未做過操作系統。
然后,他做了更加不同尋常的事情,跟老板們談判要獲得一個非獨占許可結構,而不是普通的開發酬勞。所以出現了一種獨一無二的組合,聰明才智和/或他與生俱來的富有侵略性的競爭天性,以及對商業無與倫比的直覺的組合—獨具慧眼地看到個人電腦的發展方向。
直到今天,微軟仍舊堅決的專注于增長和搶占市場份額,并以此承載著蓋茨的DNA,并且不惜一切代價。這并不奇怪,該公司建立至今,蓋茨經常測試的創新和壟斷之間的泥海中,從而造成大部分被摧毀的競爭對手。
不考慮安迪?格魯夫的對抗式管理風格,你覺得他對競爭獨特偏執的看法怎么樣?直到今天,這些特性在英特爾的企業文化中依然鮮活。雖然格魯夫不是英特爾的創始人,但是他來得足夠早,將他的DNA植入這家新興公司肌體當中。
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:沃爾瑪、UPS公司、甚至是全食食品公司。當創始人或其他具有統治力的高管擁有一套獨特而成功的商業DNA,它會在公司中留下烙印并通過其文化繼續傳承。這兩者相輔相成。但是當公司失去方向會發生什么呢?然后呢?
嗯,公司能重新塑造自己。如果負責轉變時期的主管在轉變能力方面擁有非凡的能力,并且實施一項完美無缺的流程,他就在公司中留下新的一套DNA印記。比如郭士納對IBM的轉型案例,或許還有馬克赫德對惠普的轉變。你甚至可以說,史蒂夫喬布斯做到了兩次:與皮克斯和蘋果的續集。
但是,這需要一系列獨特的環境,或許就像當初創建者能使公司白手起家的那種環境。也許更依賴環境,由于增加的任務和“改變方向的風險”。畢竟,和人一樣,中年公司不會是毫無歷史的。
問題是這樣。改變公司的DNA和公司文化可以做到的。不過,說這是一個困難和危險的。如果企業輕描淡寫,經驗告訴我們,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低。管理人員,董事會,投資者,企業家,以及企業變更涉及顧問,應該記住這一點。只是這樣做 - 牢記它 - 將改善好轉成功的可能性。
作者:SteveTobak
來源:企業文化家園